第一只白缺

七月末有一单退稿掉落位置,需要的老板请私信我,约稿须知在置顶( •ॢ◡-ॢ)

天运专卖店(二)

♂《找死专卖店》AU大家可以去看看原著很有趣
♂雁俏,网空,ooc,不喜叉(设定俏比空和牛大十岁)
♂坑品超差的人又来挑战连载,练到会写连载为止
♂史仗义,一个天生倒霉讨厌微笑的孩子生在了传承好运永远乐观开朗的家族。
上官鸿信,一个究极倒霉蛋,购买天运无效且投诉无果,正试图骚扰少东家来获得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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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空!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把装天运吸入剂的瓶子打开!”

小空在楼下打游戏,听到楼上木地板被自家大哥踩得咚咚直响,庄园上了年纪的窗户被风吹得开开合合,发出嘶哑的叫声。

他拿手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回答:“知道啦!跟老头子一样啰嗦!”

这时候游戏里面操控的角色血线突然清零,画面立刻灰了下去。

“靠——”

小空气愤地扔下手机,准备吃点东西,这时墙上的老式时钟刚好走到正午整点,一只木制的鸽子连着后面的弹簧条从里面飞出来,一边飞一边不合时宜地喊:

“好运到!好运到!”

“去你娘的好运吧!嗷——!”他一把把手上的苹果向时钟砸过去,结果弹回来砸在了自己脑袋上。

“小空上来吃饭啦!”这时候史精忠在楼上喊道。

小空一肚子气,回了句不吃了摔门而出,再待在这个家里他会疯掉!

楼上正在摆碗筷的史精忠无奈地想:唉,弟弟上了十八岁真是越来越叛逆了。

事实上小空的叛逆不只体现在动不动就不吃饭离家这点上,史精忠一边夹菜一边慢慢回忆。

小空和存孝其实大部分时间是他带大的,这两个人是双生兄弟从小感情就很好,尤其是存孝从小到大都很黏自己二哥,上学后也是读的同一所学校。

但每次放学回家小空总是把自己搞得一身伤,不是被篮球不小心砸的,就是和同学打架打的,被突然倒下的柜子砸到,被同学接的开水烫到……各种意外层出不穷。

这换在普通人家孩子身上本来也不算什么稀罕事,顶多就是运气不好了点。但放在他们史家就非常不正常。

因为史家是一个传承天运的家族,家族里的每一个后代天生就拥有比正常人多几倍的天运,一生几乎不会出任何意外,幸运女神会一直伴随着他们直到死亡。

而他们的工作世代都是倒卖天运,把身上过剩的气运通过等价交换分给需要的人。

到了这一辈史家的孩子们毫无例外地继承了这份天运——唯独除了小空。

这孩子从生下来开始就格外倒霉,虽然聪明伶俐但人却不怎么开朗,有些显得与这个家格格不入,可能正是因为感受到自己和家里人的不同,小空性格才越发阴郁,连叛逆期都比别的孩子来得猛烈。

比如把准备好第二天要卖的商品弄坏,看着顾客第二次找进店里时气急败坏的表情偷乐;读书的时候连连翘课打游戏;还没成年就跑去跟人家学飙车……诸如此类简直让自己和爹亲操碎了心。

史精忠一边想一边头疼地扒饭,屋子里面的电话叮铃铃想了起来,史存孝去接了电话。

“您好,这里是天运专卖店。”

电话那头很吵,好一会儿史存孝才听清对方的话。

“啊,您是上次预约的……哦好的……好的……您稍等。”史存孝回头对史精忠说,“大哥上次预约的客人问我们下午开不开店,开他可以马上来。”

“你告诉他请三点之后到。”

墙上的老式时钟发出规律的嗒嗒声,现在是下午一点,他还有两个小时来把被小空弄坏掉的商品分辨出来并下架。

史精忠站起身,呼出一口气。他一向幸运非常,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棘手事,反而在有了弟弟后给他顺遂的生活制造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麻烦。他在窗户的玻璃上看了看自己,表情并没有不开心,生活的真实感反而令他轻松。良久才失笑着摇了摇头,把一头雪发随意挽起来下楼去了。

“您需要哪方面的运气?”

“这方面。”客人拿出一把左轮手枪拍到桌上。

史存孝坐在一边玩手机,见这人居然掏家伙疑似要抢劫,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哦哦,别误会别误会!”客人是个外国佬,操着一口发音奇怪的中国话,见史存孝一个一米八八大个子警惕盯着他,赶紧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史精忠示意自家弟弟坐下,问客人:“您要去干违法的事?”

“赌局,实际上是一场赌局。”客人拿起枪转动转盘给史精忠看里面的唯一一颗子弹,“您听说过俄罗斯轮盘么?”

“我周末要参加一个赌局,我们轮流开枪看哪个倒霉蛋被子弹选中!”客人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卖给您足够的天运好让您获得比赛胜利?”

“是的。”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卖出天运,但我们不支持犯罪,更不会帮你杀人。”史精忠平静地看着他。

客人在这场赌注中下了大价钱,输赢的事不容有失,况且他也没想到居然有能宁可不要钱也不卖东西的商家,生气地大声说:“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我们买卖公平,你应该卖给我!”

“钱不是万能的,先生。”

客人显然不是什么良好市民,举起手枪对准史精忠:“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乖乖给我,或者被我打死然后把你店里的东西全部拿走!”

史存孝站在后面不敢妄动。

然而事实上史精忠并不怎么惊慌,他今年28岁,已经接手这家店很多年了,他卖着奇怪的东西,因此买东西的也会有许多奇怪的客人,所谓怀璧其罪,这样被枪指着也不是第一次。

“您还是放下枪自己走出去吧。且不说手枪里只有一颗子弹,就算上满也不一定打得中我,先生。”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客人想。居然还有人能被枪指着还这么淡定说出这么疯狂的话。终于,客人决意不再和史精忠多费口舌,猛地扣动了扳机。

没有动静。

一连再扣四下,依旧没有到子弹那一格。

如果是在赌桌上客人都该要为史精忠的好运气惊叹了,可惜这不是两个人的赌局,而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店主人单方面引颈受戮,再扣动最后一次扳机,这张漂亮的脸就要从前往后开个洞。

“再说最后一次,你给还是不给?”

史精忠勾起嘴角一边示意史存孝不要担心,一边缓缓吐出四个字:“恕难从命。”

也不知道这外国佬的中文水平过不过关,能不能听懂四字成语。

客人讨厌他一脸淡定的样子,仿佛赌桌上那些永远被胜利眷顾的赢家,气的双手发抖,使劲扣下了扳机。

“不要!”史存孝大喊一声。

但空气静默,想象中的枪响并没有响起来。

扳机,卡住了。

客人又使劲按了两下,这块小小的零件像中了邪似的卡在那儿纹丝不动。

史存孝立马上来三下五除二把这个虚张声势的赌徒撂倒在地然后叫人给拖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嘱咐一句扔远点。

这会儿功夫史精忠已经给他泡好了一杯茶叫他坐下消消气,史存孝端起杯子吹了吹,茶还没入口电话铃声又吵闹起来。

这次是史精忠接起了电话。

“您好,天运专卖店。”

“现在到店里可以吗?”听筒对面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不好意思先生今天我们要关门了,您可以先预约下次再来。”

“不行啊……”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调笑又委屈的意味,说道,“我这可是都到门口了,老板是要赶人走吗?”

史精忠反应过来抬头看门口,一个黑衣红发的男人正拿着手机对他招手。

“我叫上官鸿信,曾经是你们的客户,现在是来投诉的。”男人嚣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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